钱日朗脱去了白无瑕的白色的平底布软鞋。白无瑕一米七的身高,脚却出奇
的纤小精致,她穿三十六码鞋。白无瑕本想不让他脱鞋,但想想摸脚总比摸胸要
好,便没说什么。但很快她就不这么想了。
钱日朗摸了一阵,越看越觉得她的小脚好看,于是抓住足踝将她的脚拎了起
来。眼看着血盆大口向着小脚丫咬去,白无瑕大惊之下运气将腿一沉,钱玉朗的
牙齿“噔”一声咬到空气中。
钱玉朗再度抓住了她的足踝,猛地一拎白无瑕的足被拎起三寸又落回到了床
上,他再拎,柔若无骨的玉足竟象是铁铸的有千百斤重。
一只手不够再加一只手,白无瑕武功再高也架不住这样的蛮力,钱日朗涨红
了脸终于把脚抬到了胸前,白色碎花长裙从骨肉匀称、线条流畅的小腿滑向膝盖,
白无瑕手掌压住了向着大腿滑去的裙摆,这一按钱日朗顿觉腿又重了几分,因为
用力过猛他的黑脸红得要滴出血似的。
“你干嘛用这么大气力,我都快举不动了。”
“你干嘛咬我脚。”
“我没咬,是亲亲,亲亲懂吗?”
“我只答应摸,没答应亲。”
看着钱日良蠕动的嘴白无瑕俏脸又红了起来。
“摸和亲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一个是用手,一个用嘴。”
“我们约定的时候规定只能用手摸吗?我现在用嘴代替手摸难道不行吗?”
“你——”
“再说,刚才我亲你奶子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不可以,奶子都亲了,说明你认
可能用嘴代替手摸,怎么现在不行?”
白无瑕彻底无语。在她被钱日朗开始抓住乳房那一刻起,总有半个多小时她
浑浑噩噩,脑海里一片空白。牧云求败也摸过她的乳房,那时她躺在妈妈的身边,
看着男人丑陋的东西进出着妈妈的身体,她脑子里只有妈妈,只想那东西不要进
入妈妈身体里,所以对自身的痛苦与羞耻倒没什么感觉。
不过今天,一个女人被污辱时的滋味她都深深体验过了,那种痛入灵魂、冷
入骨髓的感觉让她处于思维的游离状态。直到喷着炙热气息的大嘴咬住娇嫩的花
蕾,她才被痛醒过来。她想拒绝,但却为此已晚。虽然为此已晚,白无瑕仍可以
拒绝,但她为什么没有,这中间有复杂而微妙的原因。
首先就象强奸一样,当男人的阴茎插入女人的身体,会瓦解人的反抗意志,
人总是会想,身体已经沦丧,就随它去吧,白无瑕是人当然也会这么想。
其次,白无瑕是抱着牺牲的觉悟走进这个房间。她告诉自已没有了妈妈也要
坚强,也要勇敢地面对一切困难,在某种意义上,她把乳头被咬住、被吮吸当做
了一种试炼,是试炼就要勇敢地挺过去。
最后,白无瑕恨自己,为了钱竟这么不要脸,虽然这钱是用来救颍浵的,但
为钱出买身体仍让她觉得自己下贱,因为自己下贱就得承受更大的痛苦,她自虐
式的用一种痛苦去掩盖另一种痛苦。
所以钱日朗在没有丝毫阻拦的情况下吻遍了她的乳房。但此时钱日朗想去吻
白无瑕的脚却遭遇了拒绝,一方面她也没想他会亲自己的脚,另一方十六岁的她
被男人亲脚有多么难为情。但白无瑕却想不出反驳钱日朗的话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亲个嘴不行也就算了,洗个澡也不行,谁规定一定
要在床上摸的,在浴缸里摸难道不行吗?奶子都亲了,亲下脚又不行。你是不是
拿到了钱想耍赖呀!没想到你这么不讲信用,不守诺言,无信无义……”
“住嘴!我一定会守信的,我会遵守诺言的,一定会!一定会!”
白无瑕猛地大吼道。吓得钱日朗捧着手中的玉足心惊胆颤,人都抖了起来,
要是白无瑕再吼两声,保管他会象兔子般跳下床去。
钱日朗不知道,这几句话白无瑕不是朝他说的,是朝妈妈说的。
“无瑕,妈妈就要离开你了。你要努力地活下去。妈妈不会死的,我会等着
你,等着我们重逢的那一天。”
“我一定会,一定会!”
这是在白无瑕离开妈妈时许下的诺言。诺言必须遵守,在以后的人生道路里
白无瑕几乎是偏执地遵守着每一个诺言,她总认为只要有一个诺言实现不了,那
么救出妈妈的诺言也会实现不了。所以钱日朗提到信用、提到诺言深深地刺激到
了白无瑕,她甚至都不记得对钱日朗许下过什么诺言,但诺言必须要遵守。
白无瑕又哭了,哭得比刚才还伤心,眼泪大滴大滴往外淌。
钱日朗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女人真是善变,前一刻河东狮吼,下一秒成待宰
羊羔。他不知道白无瑕在想些什么,但手掌中的玉足却已轻如鸿毛。
肥厚的嘴唇如巨大的蛆虫爬过小巧秀足的每一处,最后钱日朗把足尖含在嘴
里,咂咂有声的吮吸着,见单只足尖放入口中绰绰有余,他抓起白无瑕另一条腿,
把嘴巴张到恐怖的极致,竟把两只足尖都塞在嘴里。
白无瑕双手抓着膝盖、抓着裙摆,让碎花长裙的宽大的边缘紧裹着大腿,低
低的饮泣声回荡在沉郁的空气里。
钱日朗一不做二不休,吐出玉足后岔开双腿坐在白无瑕的脚前,抓着隐隐显
着淡淡青筋络的脚弓,让柔软的脚掌中部弯曲处夹住了自己的阴茎。
折腾了一夜,白无瑕已经筋疲力尽,再加又有了被他咬住乳头时的一样的心
态,她忍着没有吭声。
雪白的纤足夹着阴茎快速起落,直到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双足间似喷泉般
射向半空,玉足上滴满落下的秽物。
白无瑕看看窗外,依然黑漆漆的,这一夜过得真是漫长。
虽说男人射精后欲望会陷入一个低谷,但只要诱惑足够巨大,欲望永远不会
消退。白无瑕又直又挺的长腿成了他下一个进攻的目标,虽然公司里美女如云,
比白无瑕的高佻的女人也不少,但没有一个人的腿比她更美。
“把裙子拉高点。”
白无瑕欲言又止,她实在懒得去和他辩论约定里可以摸腿是隔着裙子摸还是
不隔裙子摸,她实在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
白无瑕提着裙子往上拉,长裙变成了超短裙。钱日朗还想叫她再往上拉一点,
当看着她时,她的眼神中隐隐流露一股杀气。“人的忍让是有限度的”想到这话,
钱日朗把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饶有兴趣地摸着象玉石一般细腻的长腿,突然钱日朗想起还有最重要一件事
没做,他翻身而起坐到了白无瑕的腰上,二百多斤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看
着巨大的手掌又开始搓揉起即使躺着也巍然屹立的乳峰,白无瑕侧过头去,期盼
着黎明早一点来到。
钱日朗摸着摸着,悄悄地用膝盖支起了身体,白无瑕顺畅地吸了一口气,以
为他会从自己身体上下来。没想到钱日朗抓着乳房的两边,让深深的乳沟变宽,
在白无瑕还没有反应过的时候,黑乎乎的阴茎倏然插进乳沟里,钱日朗双掌一合,
整根阴茎完全消失在雪白的峰峦中。
“你不要动,不要动!嘴亲鸡巴也是亲!老子化了十五万,总要让老子爽一
下。”
双乳夹住阴茎后,白无瑕猛地扭过头来怒视着他,钱日朗不得不说着话来给
自己壮胆。
“刚才拧你奶子我是不对,奶子夹一下鸡又不会痛,搞完了不管有没有天亮
你都走好了。如果你不让我搞就是违约,是违约!”
看着白无瑕似乎要杀人似的眼神,钱日朗继续大声嚷嚷着。
空气中似要冒出火星来,白无瑕也不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这么愤怒,她紧扭
着已象麻花一样的床单,额头青筋扑嗵扑嗵地跳。
欲望让人明知是条死路也要硬往上撞,和女人性爱的方式中乳交排名靠着,
如果今晚缺失这项,将是钱日朗最大的遗憾。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喽,很快的,搞完了你就可以走了。以后缺钱随时来找
我,几千、几万的我不会对你提任何要求。我们做个朋友嘛,毕竟有这么一段缘
分,人都要有朋友的,万一以后你还用得着我呢。”
钱日朗说着身体一挺,阴茎竟从双乳的缝隙间探出头来,差点顶在了白无瑕
的下颌上。在欲望的驱使下,钱日朗表现了大无畏惧的精神,阴茎开始在乳沟里
动了起来。
“我很快的,很快,放心,很快你就可以走了。”
虽然极度愤怒,白无瑕还是忍住了。如果现在怒火爆发,整个晚上受的屈辱
就失去了意义。或许他会找黑社会的人报复,或许会去学校滋事,或许他还会干
扰颍浵的手术,白无瑕虽不怕,但想到还昏迷着的颍浵,她拚命地忍。她告诉自
己,再忍一下,再忍一下一切都过去了。
虽然今天没吃鹿血、牛鞭和伟哥,虽然已经射了两次精,但钱日朗的阴茎仍
比铁还硬,抽动了没几下又有想射的感觉。于是他弄弄停止,他的说“很快”持
续了近半个小时,最后实在控制不住阴茎冲出乳沟开始狂喷起来。
白无瑕竭力想躲开,但脸上还是粘上了他喷出的秽物。当钱日朗象死狗般终
于趴下时,天也亮了,黎明的曙光象金子般洒在白无瑕仍残留着精液的俏脸上。
颍浵的手术很顺利,白无瑕陪在她身边,在病榻旁渡过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
在不知不觉中,白无瑕在悄然改变。同学、老师们都觉得她平易近人多了,
也很好相处,几个月下来,她说的话有时比班长还管用。白无瑕有着天生领袖气
质,过往的十六年里,她的傲气掩盖了这种能力,当她把骄傲收藏起来,放在内
心最深处的角落,她的人格魅力和领袖气质开始显现出来。
是什么让白无瑕发生这样的变化?是失去了母亲,让她没了骄傲的资本?是
她明白要救出母亲,仅靠她一人力量远远不够,需要更多的朋友?还是因为那个
晚上,夹在赤裸乳房间的肉棒向着她脸喷出污秽精液粉碎了她的骄傲?答案或许
只有白无瑕自己知道。
三个月后,颍浵康复了。出院那一天,北京突然下起大雪,在白茫茫的天空
下,踩着厚厚的积雪,两人相互搀扶而行。前路依然漫漫,她们心中却充满着温
暖,有伙伴同行,有这一份依靠,她们坚信天堑也会变通途。
没几天,白无瑕却病倒了,一检查是急性肺炎,这几个月里她实在太累了,
体力完全透支。从钱日朗那里借的钱已用完,办完出院手续时只剩下一千多块,
连补学费都不够。她们并不太担心,颍浵再休息个把月就能完全康复,在陪伴白
无瑕的五年里,颍浵一直在北京对外贸易大学读书,拿到金融学硕士学位。她人
漂亮更精通英、法、日等多国语言,在北京找个每月万元工作不成问题。但颍浵
还没开始找工作,白无瑕病了,钱又成了她们一个头痛的问题。
极道天使毁灭后,她们的信用卡早不能用了。学校老师这里借的五千块还没
还,白无瑕怎么好意思再口借。而颍浵在北京的任务主要是保护白无瑕,一个把
念书当作身份掩遮的人,又怎么会去结交周围的人,所以颍浵也借不到钱。至于
钱日朗,他到对白无瑕一直牵肠挂肚,医院都来过好多趟,东西送来不少,白无
瑕一样没收,最后她忍无可忍下用拳头才让他不再出现。白无瑕一直骗颍浵说给
她看病的钱是从香港带来唯一一笔钱,如果给她知道这钱是自己出买色相身体得
来的,嫉恶如仇颍浵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所以更不可能问他再借钱。
医生建议白无瑕住院,但钱不够,只能打点针配点药,这一年北京特别冷,
高烧不退的白无瑕一会发冷一会发热,颍浵急得如锅上的蚂蚁却丝毫没有办法。
在一个雪最大、天最冷晚上,高烧梦呓的白无瑕陷入昏迷,颍浵抱着白无瑕踩着
没过膝盖的积雪去了医院。
由于前期没得到很好的治疗,白无瑕不仅肺炎没好,更得上急性心肌炎,必
须马上住院抢救。颍浵求医生先救人,钱明天早上一定交。虽然没钱是不能看病
的,但医院也怕有舆论谴责,又看到颍浵并不象农民,便开始抢救,同时叮嘱明
天一定要交钱。
把白无瑕送入抢救室后,颍浵走进了漫天大雪里。天快亮的时候颍浵满脸疲
惫地回来了,她神色有些阴郁,脱去厚厚的羽绒衣后红色紧身毛衣破了好几个洞,
连牛仔裤也有几处破损。颍浵站在床边,看着白无瑕脱离危险安静地睡着时,俏
脸终于绽放迷人的笑容。第二天,她一早就去住院部交了押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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