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精药妻】1-10

                (1)

  广寒七十三年,清晨东昇旭日把整个黄玉山带出了黑暗之中。山中的雾气渐
渐地退回茂密的原始森林中,第一声鸟鸣之后,寂静逐渐被各式各样的鸟语所充
斥,一日的生机开始于早晨的喧闹。这是神川大陆上有名的灵山,各式各样的奇
兽灵鸟在这里都有出没,当然还包括这那些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各式灵药,什么百
年何首乌,百年灵芝,甚至还有一些千年雪参。这一切的一切便是我的师傅…怪
医仙郭怀药选择这里的原因,当然世外灵山必有其独特之处否者这么一块宝地怎
会单单只有我师傅一人「占据」呢。黄玉山对于一般人来说它还有一个让人闻之
唏嘘不已的别称——兽岭,这山中的奇兽没有八百也有一千而且其中的许多,甚
至是先天高手来了也可能是羊入虎口,有来无回。不过这些对于师傅他老人家就
不一样了,因为他呀,除了好医术外对于使毒也是颇有一番建树的,也正因为如
此我们师徒仆五人才能在这险恶之地安然的生活了十五年。

  我叫郭吕是师傅的入门弟子,师门之中,我排第二,本是孤儿在机缘巧合之
下被老师收入门下。我的资质一般在师傅门下学医十几年也只是初出茅庐的地步,
这比起我那两位同门的师姐师妹来就……当真羞煞人了,我这水平顶死就是合格
郎中,而她们几乎顶的上医圣啦!嗨要不是师傅对于师门传承很是不上心的话,
我早就……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师弟……师弟……你在哪呢……」,密林之中突然传来宛如黄莺般悦耳的
呼唤,就这般让我的失落的心涌现出一种强烈的期待,这也是我能够在这个环境
中待到如今的唯一依托,师姐,我的师姐秦玥. 今天我们两人被师傅派出来入林
採药,刚走一半师姐不知为何让我一人先走,说是有事,有事?什么事呢?我本
想随她一起,可师姐突然脸一红,一声娇喝把我给喝了回来,她自己则白影一晃,
消失在茂林之中。师姐也是师傅收养的,其实呢也就比我大一个月而已,不过我
的师姐长的就似仙女一般,明眸如月,肌肤仿若玉脂一般,五官精緻柔美,身段
呢……不说了,现在就光想想,也让我身内一股欲火涌上,嗨,我自认相貌平凡,
什么本事也没有,能够有般艳福也让我幸福不已。呵呵,先前分开时师姐娇容羞
涩的样子,真是……爽呀,光看着就……

  「哎哟,疼……」,我还在意淫,突然一阵香风传来,耳朵就传来一阵剧痛。

  「好你个小吕子呀,叫你半天你不应,却在这里发呆,存心逗你师姐呢……」,
师姐一边纤手捏着我的耳朵,一边出声狠狠地抱怨着。

  「好了好了,我知错了,师姐你就饶了我吧」,我一边佯装很疼,一面求饶
着。

  也许是看在我诚心诚意的态度上,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师姐空闲的纤手掩面
笑了一下,便放开了我可可怜的耳朵。我则立马山道一般用手轻轻地揉着受伤的
耳朵。

  看见我这般模样,师姐可能感到做的有些过了便,走了过来温柔的帮我揉搓
着耳朵。

  「下次可别这么逗师姐我了,知道了吗?」师姐专注的我红红的耳朵,语气
温柔问我。

  嗨,又一次被师姐打败了,就是斗不过她呀她就是我一辈子的剋星呀。

  「嗯,好的,师姐」

  「呵呵,还是小吕子乖呀」接着便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一番闹剧之后,我们便一同四下寻视这那些师傅指定的药材。偌大一个密林
之中,我们或屈身拾起地上的成熟掉落的药果,或上树採摘青涩的药材,忙碌着,
不过能看着师姐那天仙般的身影,听着她柔美的声音,身体便觉着干劲十足,呵
呵,老天对我真不错呀!

  我们一直忙到午后,才凑齐了师傅要的药材,一同回到了我们位于山腰处的
草屋。


                (2)

  师傅粗略检查了我们的劳动成果,便吩咐我将药材交给哑叔,他老人家自己
则一头钻进药房之中。嗨,他老人家就是这样视药如命呀。我背起药材和师姐告
别,走向哑叔住着的草屋,这个哑叔人如其民是个哑巴,长的瘦巴巴的看样子猥
琐极了,每天就知道啊啊的叫着,手舞足蹈的不是道干嘛,他是师傅的老仆,据
说跟了师傅至少三十年,也就是因为这样他在我面前总是趾高气扬的,要不是有
事我才不会理会他呢,不过很奇怪的事他也就在我面前是这个样子,哼!破哑巴!

  到了哑叔的屋子,可是他不在,于是我随便找了个空地一放,便转身要离开。
一个倩影闪到了我的面前。

  「师兄,原来你在这呀,呵呵,可找到你了」,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
着我,一张略显稚嫩的俏脸满是欣喜。

  这个便是我的小师妹郭彤彤,今年刚满十七,比我和师姐小一岁,长的也是
个美女胚子,不过就是小了点。嗨,一门上下两个女子都是貌美异常,可是男的
却有事失准,要不像我一样平平常常,要么就是哑叔般猥琐,师傅则苦瘦如柴貌
似枯槁,真是很奇怪的搭配呀。

  「师兄干嘛呢?是不是看见我就……」说着,师妹就扭捏起来。美目不断向
我送来秋波。

  我浑身一阵寒颤,呃……这个师妹呀,如果说师姐温婉淑女,那她呀,就是
一只勾引人犯罪的玫瑰,而且她呀,没事就爱挑逗人。

  「哎呦偶,小师妹,你呀,早长一年再说吧」,一句话就不信呛不死你。「
哎……」,师妹歎了口气,双臂抱脸佯装伤心,装模作样地用怪调说:「伤煞小
妹的心了,呜呜呜呜……」

  我一阵暴汗……

  啊,啊……身后不知传来怪声,听声音很生气,回头一看,一个令人厌恶的
身影从屋后蹒跚走来,嘴里啊啊乱叫着,枯瘦的手臂则胡乱挥舞着,见状小师妹
马上躲到了我的身后,我回头看了一下她,我知道师妹她和我一样很讨厌这个老
头。

  虽然讨厌不过也得把师父交代的事办完呀,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挤出别哭还
难看的笑容,走了过去。

  「哑叔呀,这是师傅让您处理的药材」,说着我指了指那些药。

  啊啊的叫了两声,点点了头,很不爽地看了看我和师妹,哑叔抱起那些药材
向屋内走了过去。

  交代完事,大爷我可不想再此地久留转身急步离开,师妹则紧跟着我离开了
那个鸟地方。

   路上小师妹突然神秘兮兮的说要我下午去一个地方找她说是有东西给我们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倩影一闪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拍了拍头虽然不知道这
小妮子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过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3)

  约定的地方是离我们的草屋不远的一株大树下,下午我到的时候她还没来。

  我无聊的怕打着一旁垂下的树枝,脑子里思索着小师妹待会能拿出什么稀奇
的玩意,真是苦恼呀,我竟然会和一个小丫头一起胡闹。还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
一阵阵嘤嘤的笑声从树丛后飘了过来,我塔头望去那抹亮丽的身影渐渐清晰并先
勾去了我的心神,那是我美丽的师姐,呃……秦玥师姐就是美的,身着白衣的她,
那是一种脱尘超俗的美。原来小师妹把师姐也叫了过来,看来这回拿出来的东西,
她相当看重呀。

  「呃……小吕子你先到了呀,真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师姐手挽
着小师妹道歉道。

  不过师姐的声音就是好听呀,让人心脾清爽,我昏昏的摇了摇头出声,表示
无碍的。我们寒暄了一小阵子便一起跟着小师妹来到不远处一颗不大显眼的大树
前。一到这小师妹便欢快的小跑了过去,蹲在树下在齐膝的草丛中寻视了一会儿,
突然乐呵呵的叫了一下,找到了!等不及拨开草丛,便招呼我们过去,师姐迷惑
的看了看小师妹又看了看我,伸手拉了拉我便走了过去。

  啊,仅仅是那么一瞬间的触碰便又让我一阵恍惚,师姐的手好滑,好软,身
旁飘过的阵阵处子体味,好香呀……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站到了小师妹的身后,
这时师姐已经和小师妹一起蹲着仔细的打量着那个让小师妹如此在意的小草。

  对!就是一株小草,只是这他奶奶的是啥玩意?师姐她们将它围在中间,仔
细的检查着,我只能从两个靓影的缝隙中打量着它。通体浅蓝色晶莹剔透,因小
师妹轻轻地触碰,细微摇晃着,闪烁着诡异的蓝光,就好像是用冰雕出来的一样,
看起来很是吸引眼球。我和小师妹都是半斤八两药纲的东西知道的不多,可是这
回师姐好像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草。我们围在无名草旁,大眼对小眼,支支吾吾
了半天,也不知个所以然。最后还是师姐提议让师傅看看兴许能搞明白。我这个
师傅可是个药科全书呀!不过师父最近可忙着呢,他在山中一处寒洞发现了一株
夜还果这几个月就快成熟了,这几日每夜都会去守候,生怕它有个闪失。想到这
些,我们赶忙便收拾往回赶,想在师傅出门前回去。小师妹说是要自己採摘这株
无名草,看来她很喜欢它,平时她可是很讨厌这些和泥土打交道的活的。见小师
妹挖出无名草,小心翼翼地捧在双手中,我转身刚想走。突然听见身后,啊的一
声惊叫,我马上回头。

  哎呦,小祖宗呀!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我心里满是抱怨地和师姐又凑回
到小师妹的身边,只见小师妹手中的无名草不知为何正在慢慢消融着,就好像冰
一样,真是奇怪!这下我们都彻底的傻眼了。而小师妹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宝贝草
慢慢「化掉」,焦急万分,泪水在眼眶里慢慢打起了转。师姐马上安慰起小师妹,
同时从小师妹颤颤的双手中把无名草拿到了自己手中,可马上又生怪事,那株草
刚被师姐拿好,转瞬间竟消失了……

  这下我蒙了!


                (4)

  太阳已经下了山,今天与往日不同的是师傅的草屋并未熄灯,相反却是灯火
通明,而屋内正是我们师徒四人。

  「通体浅蓝色、晶莹剔透、似冰一样化掉……」,师傅佝偻着身子在屋子里
踱来踱去,嘴里则不断地喃喃自语。我则好似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安静等
待处罚,一旁的师姐则是皱着眉梢看着自己的双手思索这什么,而小师妹呢她像
一个没事人一样,舒心地品着热茶。呃……如此性情,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啦!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夜空中皎洁的月亮已然挂到了正中央,不知不觉
中我已经坐到了籐椅上,呼呼地睡着了……

  「这是哪里?这不是我的屋子吗?可些是哪来的?」,我疑惑的打量着四周,
我的屋子里怎么会有红烛,喜灯呢?我看着看着,突然注意到我的床上坐着一个
蒙着盖头的新娘,而且那身形好像是师姐?对就是师姐!可师姐怎么会在这呢?

  「你是……谁?」,我语气犹豫的问了句。

  「我……我是你的新娘呀!小吕子,呵呵」,盖头后调皮地回答道。

  我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师姐是我的新娘,哈哈哈,这太好了!我打量着端
坐着一身新衣的师姐,我感觉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花烛,新娘……现
在是洞房之夜呀,哈哈,我的师姐我来了。我使劲抑制住现在的兴奋,轻轻坐到
师姐身旁伸出手准备揭开那喜人的红盖头,可是这时天地怎么晃起来了……

  「师兄、师兄快起来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仿佛听见了小师妹在叫我,对,就是小师妹在叫我!我马上
一个挺身坐了起来。

  见我起来小师妹马上凑了过来,焦急的说道:「师兄,师傅找出了那无名草
得来历的!叫我们过去书房」。

  「什么!」对于那无名草,我也很好奇,便马上起身跟着她来到了师傅的书
房,说是书房其实只是另一间很小的草屋罢了。我们到时师姐已经站到了师傅的
身后,而师父正眉头紧锁地看着一本破旧的医书。师姐见我们风风火火地赶来,
忙向我们示意安静!

  「到了吧,那就找个地方坐下吧……」,师傅看都没看我们自己转身坐在椅
子上,语气中透出一股无奈。

  「哎……你们呀!这回可闯下大祸了!」,我们还没坐稳,师傅就爆出一个
骇人的消息,把我们弄的一头雾水。

  师傅瞇着眼睛看了看我们,摇了摇头,伸手招呼我们认真听接下来的话。

  「此草,古名冰银草,似冰,成熟时能化入接触他的成年雌性活物体内,传
说中圣兽赤虬在繁衍时会服下一株,借以催情,提高孕子希望。如果是凡女吸收
了那……」,说到这师傅瞇着眼看了看师姐她们,神态中满含无奈。

  「那么说,之所以小师妹吸收的慢是因为她还未成年吗?」,听到这我还是
明白了一点。

  「嗯,」师傅难得满意的看了一下我,又说:「凡女吸收了则会被药力催化
改造身体,使她们极易生淫意,未成年还好,成年者那……可能会成为淫娃!」

  「那……那有什么方法解救吗?」师姐满是希冀的看向师傅。

  「哎……办法倒是有一个,那就是你们都嫁给吕儿。」师傅道。

  「什么?」这回可把我们三个都闹糊涂了,这是哪门子的药方,难道我是药?
师傅的答案一处来屋子里马上陷入了寂静。

  「师傅这是何解呀?」我道出了我的疑问,这也是师姐她们的疑问。

  「哎,吕儿呀,你可知道为师为何收你为徒?」师傅此时别有深意的看向我。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呢,这老人家故意吊人胃口。我思来想去,不
得其解,迷惑的看向师傅。

  「这要从你的血脉说起,因为你的血是清血!」师傅慢慢道出答案。

  「清血!」这不是我叫出来的,是师姐!似乎她明白了什么。

  师傅满意的看了看他的得意门生,宽慰地笑了笑,道:「清血是万毒药引,
具备奇效。你们身上的冰银草可由它加上一道药缓解,但根除就不太可能了。而
之所以要嫁给吕儿,是因为你们的解药必须由他下,融入其血脉,而阳精是雄者
精气所化,你二人通过与他交合吸收药力。」

  传说中的神草哪能说解就解呢,师姐和小师妹互相看了看,眼语交流了一下,
红着脸点了点头表示接受这个现状。师姐又疑惑的问了一句:「这只是药引,那
要是什么?」

  刚听到师傅的解释把我可惊喜了一下,想到美若天仙的师姐马上就要成为我
的新娘,刚才那个梦马上就要成真,而且小师妹也被附带上,我就狂喜不已,不
过我对那个药到底是什么也很好奇于是凑了过去。

  「药嘛……」师傅话到嘴边,却支支吾吾起来,「是……是虚阳丹!」

  虚阳丹?那是什么?我奇怪了,师傅怎么说起它就这般模样了?不过身旁的
师姐和师妹好像知道了,脸红的似樱桃。呃……没文化真是急死人呀。

  师傅无奈地看了看我这玩略的弟子,深吸了口气,解释道:「这虚阳丹是由
阳痿之人再次雄起之时射出的阳精!」

  「啊!……」我这回可知道乐极生悲的感觉了,刚刚还为娶了美娇娘而欣喜,
现在才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感情我还得吃男人的阳精,我也犹豫了,一下
子屋子了又安静了下来。

  「小吕子……」师姐虽然知道这对我很不公平,但事关她们接下来的人生,
她也只能希望我能勉强接受,祈求的看向我。

  我抬头看向师姐,正对上那清澈的双眸,泽光闪烁,我,我有迷失了,嗨…
…能与佳人为妻,我还犹豫些什么呢?不就是虚阳丹吗?老子当饭吃!我肯定的
点下了头!


                (5)

  三天后山腰处,十几年未变的草屋平白吊起了红灯,而师傅也难得变得平易
近人了,和我还有哑叔聊了聊了老半天。这一天里,我要迎娶我美丽的师姐还有
小师妹。天色渐晚我肚子和师傅喝了很长时间的酒,师傅和我聊了许多,以前我
还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有如此丰富精彩的人生,他还干过那么多惊天动地的事,像
什么故意医残天下第一剑,用白虫膏赢了与毒王的斗毒,还有什么靠救活一条狗
天下第一美人一个吻……

  我晃晃悠悠,几步一跌,好不容易回到了我的新房,在门口整了整衣冠推门
走了进去。屋内喜烛已经燃了一半,光线恍惚,使满屋的红色显得有些虚幻起来。
此时,师姐,呃,还是叫师姐顺口,她和小师妹静静地端坐在床头,因为是在山
中红绸很难找到,所以她们都没有带上盖头,现在两位娇妻都朝我看了过来。

  一时间我也不知所措了,呆呆的看着她们,都是一席大红新衣,只是略施淡
妆,再加上那以前未曾有的小女人的羞涩神态,我越来越觉得这是梦,一个美好
的易碎的,梦,我不敢动,生怕「醒」过来。

  「郭郎,你……你难道想一夜都干站在那里吗?」师姐见就这么僵着也不是
办法,柔声提醒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自己竟说出如此言语,羞红了脸转过了头不
看我了。一旁的小师妹则一直很安静,本来他还未成年是不必同房的,只是师傅
说那包含清血精华的阳精她可以从口服,所以叫她来……凑合「喝点」。

  「呃……,那……」,我见着也不是办法,支吾了几句算是回答了,走到了
床边,近距离的看着师姐,柔顺乌黑的秀发,柔润白皙的瓜子脸,无须修饰弯弯
的柳叶眉,如月光般纯洁明亮的美眸,略好的娇小鼻子,小巧晶莹的红唇,现在
看来说不出的诱人,我感到身体内一阵燥热,我嚥了嚥口水。

  「你们谁先来?」刚说出这话我就想抽自己,这是啥话呀,小师妹是来凑合
喝点的,能谁先来呀?不过幸好她们在意这话,反倒是互相眼语商量起来。最后
师姐咬了咬牙,道:「我……我先吧。」

  说完羞涩的宽衣解带,那淋漓的小女人神态,把我看得目眩神迷,当一具完
美的胴体已呈现出来后,我才回过神来脱起衣服,呃……下体竟不体面的勃起了,
而旁边的小师妹竟死死地盯着满眼好奇,师姐则羞红的别过头。

  我嘿嘿的尴尬的笑了笑,用手遮了遮慌张的地做到了师姐旁边,那迷人的体
香立即飘入我的口鼻之中。我看着师姐完美的仙容,沉迷其中本能的吻上了香唇,
接下来是滑嫩的下颚,雪白的玉颈,最后攀上了浑圆的玉峰,师姐紧闭着双眼,
身体随着我舌头的侵扰,渐渐地颤动起来,嘴中也传来了嘤嘤娇吟。

  舌头不断地在玉肌上滑动,流连,双手也不断地在师姐的身体上揉捏,触觉,
味觉上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这时师姐的双手竟自己摸索到我的下体,直觉阳
根一暖这刺激我险些精门失守,浑身一抖。

  咬了咬牙挺了过去,我马上想到了报复这个发情的小娘子,我温柔的拨开师
姐修长的双腿,看了看诱人的三角密林中已向外留着淫水的蜜穴,我把头一下凑
了过去,用舌尖挑逗起师姐的阴蒂。师姐马上浑身一震,啊的一声春吟,见有效
我马上加了把劲,更加卖力的轻撩着。

  「郭郎,不……不要……」师姐好似求饶的叫了叫,不过我岂能饶了她呢?

  又继续撩了一会儿,感觉舌头累了之后才听了下来,直起身子这才想起旁边
的小师妹,想到刚才那羞人的行为,顿感尴尬,偷偷瞄了眼她,这小妮子瞪着杏
眼满脸的不可思议,不过明显有些动情,吐气如兰,纤手不觉间伸进了裙摆中,
竟在那自己绕弄着。这情形更加刺激了我。下体一阵哆嗦,马眼中溢出了些透明
液体。

  呃……看了眼床上师姐我感觉时机到了,不等她反应过来拨开双腿对准那蜜
穴就插了进去,师姐马上就啊的叫了出来,做起抱住了我。吓得我也不敢动了。

  「你……轻点……」,师姐轻声对我耳语道,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突然想
到了什么,在床头摸索了一会儿。摸到了一条红绸在师姐和我的交合处抹了一下,
这才开始抽动。

  「嗯……啊……」随着我的浅浅深深师姐发出诱人的魔音。

  「呃……喝,师姐舒服吗」我抽动之余不忘挑逗一下师姐。

  「啊……不……要说了」师姐似乎被我的言语刺激到了,更加用力的抱紧了
我,胸前的玉兔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胸前。

  「咦……嗯……」屋子中被呻吟声和啪啪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充斥着。

  「咕唧……咕唧……」我用力挺动这蜜穴里的阳具,感受着师姐体内的温暖,
忘情地和师姐交合着。而身旁的小师妹在活春宫的刺激下,不一会儿便泄了身,
摊在一旁,身子一颤一颤。

  嗯……没过多久我也支持不住了,沉沉的哼了一声,深深地插了一下,将十
八年的继续射进了师姐体内,师姐也在滚烫的阳精刺激下,啊的长吟一声泄了身。
我们又抱了一会,待阳根软了自己滑了出来,我才放开师姐,将她平放在床上,
满意的看着师姐在哪里呼呼喘息,酥胸一起一落。

  「那个师兄我要喝,那个……」这时身边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是小师妹!

  呃……我现在哪还有余力呀!

  我无辜的看向小师妹,希望她能体谅一下,刚刚付出极大「心血」的夫君。

  可惜她压根就没看我的眼睛,迳直从床尾爬过来,直接伏在我的下身,吮吸
着我的阳根。

  「嘶……嗯……」这刺激可真不小,下体竟再次亢奋起来,我也懒得动了慢
慢躺在师姐旁边,任由师妹忙活着,感受着下边传来的阵阵酥爽,看了眼身边的
师姐我感觉到我的生活美极了,只是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


                (6)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照了进来,一阵凉丝丝的微风抚过,我不禁打
了一下哆嗦,极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在床上摸索了一下,发现只剩下我一个人
了,刚想下床去取放在一旁的衣服却发现双腿发软,呃……看来昨夜有些过度劳
累了,想想就气!要不是小师妹故意刺激,我和师姐怎会又来了兴致,云雨了一
遭!加上在小师妹嘴里的两次,他奶奶的我这小身板被活活搾了四次!我的神呀!
下次可得注意了。我试着站了几次差点跌倒,便索性坐在了床边,发起呆来。

  呼……又是一阵凉风刮过,我浑身鸡皮一起,这才发现到现在我还是浑身赤
裸,顿时尴尬不已,趁腰力恢复了一点,马上起身穿衣,刚传到裤子,竟发现我
的阳具被一条红绸系着,呃……着一定是小师妹干的,真是气人!而这红绸我接
下来一看,正是我擦拭师姐处子落红的那条!这调皮的小师妹呀,要是她知道这
是什么的话,不知她会做何感想。

  新婚的生活是既幸福有劳累,幸福的事夜夜都有两个美娇娘,随你共赴巫山,
苦的是她们的胃口是越来越大,看来这冰银草的药力开始起作用了,也是该找些
虚精的时候了,不过这深山之中从哪里找呢?我试着问了一下师姐她们,她们立
马红着脸说她们自有办法。我是一头雾水,这山中就我们一户人家她们能找谁呢?
师傅曾隐约提过他是不可能再举了,那还会又谁呢?不会是哑叔吧!我脑中浮现
出了那个猥琐的样子,难道他还有一举之力吗?不行,我得看着点儿!这几天一
切都显得稀松平常,我也没看出师姐有啥异动。直到有一天师傅突然叫我去山中
帮他看守一株夜还果,这我就奇怪了,平时师傅对它都心系的很,我们碰一下都
不让,今天怎会让我来守呢?我留了个心眼。

  傍晚,我先是去守了一会儿,马上又赶了回来,悄悄跑到师傅屋外,见里面
师傅坐在籐椅上看着医书,并没有什么异状,可是我还是感觉奇怪。我拖着脑袋
想了一会儿……

  对了!师姐她们呢?来的时候我看见我的屋子是黑着,那她们去哪了?不会
是去找哑叔取虚精了吧。

  我马上便急匆匆的赶向哑叔的草屋。

  哑叔的屋子现在旁边的烧水房还有灯光,周围一片漆黑安静极了。我四下观
察了一下,发现屋子一侧的窗子是开着的,现在正不断地往外冒着水汽,我立马
爬上窗对面紧挨的一棵大树上,因为天很黑,外面能看清里面的情况,但里面是
看不清外面的,再加上我此时装着一身黑衣,里面是看不到我的,而且距离这么
近我还能清楚地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哑叔,水烧好了,您进去吧」,这是师姐的声音,看来我想的没错这个老
东西还有一举之力,师姐她们找他,取精了。该死的!这个老东西竟然让师姐如
此的低声下气,师姐面带微笑的侯在他身边,也许是屋内水蒸气的缘故,师姐的
面容分外水嫩,小师妹则有些不满的站在师姐的身后。

  「啊……嗯……」哑叔看起来很是受用,一只枯柴般的手摸了摸水温后,点
点头表示满意,可这时候他竟然当着我的两位娇妻的面将那髒兮兮的袍子脱下,
露出了那明显缩水的阳具,我的阳具只能算是正常人的尺寸,他的还不到的一半!
而他却好似显摆的从娇妻们的面前走过,爬进了长方形的浴桶中。

  「可恶的死老头!」我低声谩骂着,很想冲进去,可那样的话,师姐她们的
颜面就难存了,本来被冰银草药力所害,这已是没办法的事了。哎……难道我只
能隐忍吗?

  我思想斗争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妥协了,当我再次把注意力放到屋里的时
候,我差点吐出血来,只见师姐她们二人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席薄纱,而里面竟
然什么也没穿那曼妙的玉体几近全裸,无论是胸前娇耸的玉兔,还是两条修长双
腿间诱人的芳草,乖纤细如绸的肌肤,我看了都是干活直烧心头,这死老头又怎
会没反应呢。

  「啊……」死哑巴叫了一声,那贼溜溜的双眼便来回的在我两位娇妻的身体
上流连,深怕落下什么精彩的部分。师姐她们面对着赤裸裸的猥琐眼神,不禁羞
涩起来,面额微红,双腿夹紧,小师妹则索性躲到了师姐的身后。

  过了一会儿,这该死的死哑巴,看爽了竟好死不死的叫两位娇妻帮他擦身子,
这下可好没几下,水花四溅,师姐她们周身便湿透了,薄纱紧贴着肌肤,这春色
更加撩人了。

  好不容易洗完了,师姐想扶他出来,这死哑巴却懒着不出来,看样子想在浴
桶里做接下来的事,取精!


                (7)

  见这老泼皮死赖着不起来,师姐先是位难了一会儿,看了看一旁一脸不爽的
小师妹,狠了狠心,走了过去见浴桶里的水太多先是拿盆倒掉一些,直到这躺着
的死哑巴的阳具露出水面。我远处看了看他,见那条缩水的傢伙到现在依旧是软
塌塌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心里才稍感安慰。呵呵,看样子这傢伙是举不起来喽。

  可我还没高兴多久,师姐竟抓起它上下套弄起来,不时还摆弄一下那噁心的
卵蛋。我见状几乎要吐血了!

  「哑叔,这样你还舒服吗?」见这般刺激还不起作用,师姐开始语言撩逗起
他来。

  那该死的老哑巴,啊的回应了一声,舒服的闭上眼睛,下身竟伴随着师姐的
套弄,上下挺动起来,看起来样子更加猥琐。可是下面还是没见半点起色,这时
小师妹急了,凑上去看了看,竟张嘴吮吸起师姐手中的软物,死哑巴被这么一刺
激立马睁开老眼,瞅见是小师妹这般服侍,更加放肆起来,双手按住小师妹的都,
更加卖力的上下挺动。

  在外面我看的是心如刀绞呀,那可是只有我才能享有的待遇呀,这个该死的
老头有机会,我定要剁下你的阳具下酒。

  没过多久,小师妹突然挣脱老哑巴的双手,吐出了阳具。

  「姐姐,硬……了……」说完小师妹,清了清口水,明显嘴角还挂着一缕银
丝。

  师姐顿时喜上眉梢,看了看阳具,确定很硬,竟将薄纱撩了起来,看的我很
是糊涂,接下来不是把阳精想办法取出,装还就行了吗?

  「嗯,是硬了,师傅说必须再混合你我二人之一泄身淫水,才有药效,你年
纪小还是姐姐来吧。」师姐说着不慌不忙地站进浴桶里,背对老哑巴跨坐在他身
上。

  什么?这是我头一回,听说药还是这样子的,我蒙了,看样子,我这心酸历
程才刚刚开始呀。

  师姐,一只手扶住浴桶边上,一只手扶住那半大的阳具对准蜜穴,慢慢坐了
下去。

  「嗯……」师姐和死哑巴一起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之后师姐自己上下动了
起来,啪啪……咕唧……的淫声响起。

  死哑巴明显爽翻了天,双手从后面抓住了师姐的玉兔,揉捏起来,师姐并没
对他的行为稍加干涉,只是忘情地在那里,一坐一起,嘴里依依呀呀的嘤嘤娇语。

  「好哑叔……美死我了……啊……啊……」

  「嗯……好哑叔肏的玥儿美死了……嗯……鸡巴好粗……好长……好硬呀」

  「啊……用力……」

  师姐的魔音不绝而耳,我听着是胸闷无比,师姐何时变得如此淫荡的,难道
是那药力所致?对!一定是的!

  屋子里现在只剩下俩人销魂的声音,小师妹在一旁安静的守着,屋外的我最
度秒如年,没多久屋内传来了沙哑的长吟,看来老哑巴射了,不过师姐还在那里
上下动着,过了一会儿师姐才啊的一声,泄了身,仰面躺在了老哑巴的怀里。师
姐呼呼喘息,身体不时颤一下,显示高潮未完。而老哑巴则乘机舔舐这师姐的玉
肌,双手不忘在玉兔上再站会儿便宜。

  「师姐……」见完事了,小师妹关切的问了一下,想把师姐扶起来,可那老
哑巴却不放手。师姐无奈的回头再其耳边低语了些什么,他才恋恋不舍的放来了
手,可我却隐约看见他嘴角的一丝怪笑。我立马汗毛竖起,感觉以后还会有啥是
发生。

  师姐要站起来,阳具慢慢抽出来,那药也会流出来,这时小师妹竟马上用嘴
凑了过去,在那交合处仔细吸允着,这场面香艳无比,我看了差点没昏过去……

  这场景我再看下去非疯了不可,我匆匆跳下树,看了看天色赶紧去看守那夜
还果,不过我现在的心思早就被刚才的所见所闻扰的一锅浆糊了,不知该如何面
对以后的生活?


                (8)

  那夜的事,过去了好几天,虚精丹也被师傅的调制了出来。

  服丹的那天,我心中好似打破了五味瓶,箇中滋味,也只有我自个儿知道……

  时间能沖淡一切,单冲去不了我心中的不甘,我开始努力专研医理,希望以
自己的力量解除师姐她们身上的冰银草。就这样日子在我水平不断提高中慢慢流
逝,转眼过了2 个月,黄灵山走入了深秋,上次的药又快要用完了。

  「郭郎,你小心一点,注意身体现在天渐渐冷下来了,山中不必这里。」师
姐温柔地帮我整理着包袱,小师妹则细心地打理着我身上穿着的棉袄。

  「嗯,知道了,师姐,你们也是,我会努力学好医术,早晚治好你们身上的
冰银草!」我看了看为我操心的娇妻,心中更加坚定了目标!

  这次师傅叫我一人独自进入黄灵山深处历练,既是要我入山寻药,又可以锻
炼我独自面临挑战的能力,深山不比这里,那里各式灵药甚多,特性各异,如若
不懂药性,救人的灵药也会害死人的!匆匆告别了师姐她们,又到师傅那边请示
了一下,我才离开了山腰草屋,而那个老哑巴,我恨都唯恐不及,那还会主动和
他打招呼呢。

  在山中的几日算是我迄今为止嘴难熬的日子了,不仅要时刻面对莫测的危险,
还要抑制住心中对于师姐她们的思念,真是度日如年呀……

  终于股日子算是熬完了,我提前一天完成了历练,我飞速赶回山腰处的草屋。

  「啊……」一声高亢的娇吟突兀的从师父的草屋那边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回家的喜悦一下子被它搅和了,我记得山里面只有我的娇
妻们两个女子,那这……

  「不会吧!」我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结论,身子也不由得往那个方向慢慢挪
了过去。

  草屋的四周还是原来的摆设,草药,柴火,还有院子中间的大缸,我尽量地
分散注意力,以驱散心中的那股抑郁,师姐她们不会在……在「採药」吧。

  屋子里好像有人在对话,还有女人的声音,我悄悄绕道一侧的窗户,透过窗
上的间隙,把目光瞄了进去。

  「彤儿……就是那里……对!啊……慢慢舔……」师傅只穿了一件土袍子,
下身什么也没穿,叉开着腿坐在籐椅上,一只枯槁般的手抚摸着跨下,只是角度
不对看不清在摸什么,我试着把窗户有打开了一点。

  「嗯……」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回应了一下,之后便传来规律的滋滋声。

  彤儿?不会是小师妹吧,随着窗户的缝隙渐渐展开,我看到那个梦魇般的场
景,师傅用手抚摸胯下小师妹的头,而她则上衣敞开,露出一对玉乳,嘴巴专注
的吮吸着师傅软塌塌细小的阳具。

  我感觉一下子从天堂坠落到了地狱,一口郁闷之火在胸中乱撞,我在向更里
面的地方探取,我差点吐出血来。师姐一丝不挂,抱着老哑巴,跨坐在他的身上,
在那里大口大口喘息着,老哑巴则面色发白的抱着师姐的翘臀,也在那里大口出
着气,感觉初期多进气少。看来刚才的那声是师姐泄身时喊出来的。

  「妹妹,来……来把药吸……走……」,师姐面额上高潮的红晕还未消去,
看起来,分外撩人。

  「嗯……嗯……」师妹吐出阳具,舔了一下嘴唇,幽幽说道:「师姐,我还
没把师父弄出来呢,你自己扣吧……」说完又开始忙碌起来,一帮师傅无奈的看
了眼师姐,又被胯下传来的舒爽,弄的仰过了头。

  「哎……」师姐无奈的吐了吐舌头。推开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老哑巴,捂着蜜
穴慢慢占了起来。

  咕吱……一声软塌塌的阳具,花了出来,师姐娇眉皱了一下,便赤裸着到旁
边的桌子上拿出一个小瓶对着蜜穴,一只手在穴里来回扣着,那混合着淫水乳白
色的阳精,一点点的流到瓶中。

  「啊……小师妹,你呀,有这样小心到时候……啊……我不分你药……」师
姐言语断断续续,看来这样取「药」充满快感。

  小师妹好似没听见,依旧在师傅胯下,吞吐着,舔舐着。

  「嗯……啊……」没一会儿,师傅就叫出声来,双手扶住籐子,身子颤抖起
来。

  「呼……呼……彤儿差点要了师傅的……老命了……哎……」师傅换了一会
儿,喘喘说着。

  「呵呵……」师妹把阳精吐到左手中,右手用指头,搅动着,发出嘤嘤的笑
声「师傅,您还老当益壮呢,看这么浓……」

  看着师妹调皮的笑容,听着她说出的话,我在外面,差点跌死过去。

  师傅被说的老脸红彤,师姐这时也把蜜穴里的阳精都取了出来,把瓶子放到
一旁的桌子上,而上面还有七、八瓶一样的瓶子。我在外面看到后,心一下又往
地底跌了好几层!

  「辛苦了,哑叔……」师姐只披了一件袍子,走到老哑巴的旁边,弯下身子,
轻轻说了一句,张嘴亲了一下。

  「嗯……」老哑巴只是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我在外面看着心想看来老哑巴,是体虚无力了吧,桌上那些应该全是他的精
血,师傅是举不起来的,那些好像没用,没一会师妹便应正了我的猜测。

  「好好玩呀……只可惜不能当药……」师妹搅弄了一会,便把手中的阳精擦
掉了。

  「呃……嗨,彤儿是师傅没用。」师傅失落的说了句,片刻又语气平缓的说
:「这三天来,你们也取足了药吧,等吕儿回来,你们便下上去找药王吧。」

  「嗯,好的希望如师傅所说,他能解去我们姐妹身上的药力。」师姐回应着。

  「啊,那以后就没的玩啦……这可惜,这还挺好玩的呢。」师妹失落着说着。

  「死丫头……」师姐听完,俏脸一红,轻轻怕了一下师妹的头,道:「快点
收拾好吧,郭郎马上就要回来了。」

  「唔……哼!」师妹抱着头,不满的看了眼师姐,开始整理起衣服来。

  呃……我晕!这死丫头,感情是好上这口了,等你十八那天准叫你尝到为夫
的厉害!看来他们快要结束了,我悄悄和上窗户,迅速离开了。


                (9)

  药王,王三阳,药王谷谷主,他是师傅的师弟,据师傅说他的药理功力比师
傅还略胜半筹。对于师姐她们身上的千银草,师傅只能想到虚精丹减缓发作的办
法,至于根治可能他这个师弟会有办法。于是在我回来的第四天我们准备向山外
进发了,师傅眼含热泪与我们一一作别,至于那个老哑巴,哈哈,那天他果真是
被搾的油尽灯枯了,我回来后的第三天,他就入土了,连师傅都无奈的摇着头道
:「气虚,精尽,没办法了……」

  我们一路来到了一个叫红运村的地方,由于后天是小师妹十八的生日,师姐
提议我们在村里歇上几天,当然主要是小师妹马上就要靠蜜穴进药了,她必须适
应一下,呵呵……

  红运村是早先神川大陆王权争霸时的产物,据说当时有两个国家在这里长期
对峙,渐渐形成了这么一个特殊的村落,后来两国和谈之后,这里便逐渐荒凉起
来,村里面大部分都是老人,而且老头居多,很多人都是那会儿战争时期留下的,
大多都无妻无儿,看样子这个村子不久就要消失了。

  我们借住的是村里一个叫老黄的老汉,人看样子有四十好几了,不过到现在
依旧孑然一身,家里有三四个瓦房,不过也挺破的。村里其他人好像对我们这些
外人很排斥,又因为我们一直在山里住着,身上没几个钱,没几个愿意收留我们,
只有这个老黄表示如果帮着干活的话可以把一间房借给我们,不过我总感觉他看
师姐她们的眼神不太对劲。

  就这样我们暂时住了下来。

  「呵呵……后天我就十八了,我可以正式成为师兄的新娘喽!」安定下来喽,
小师妹就开始兴奋了。

  「你呀……」我和师姐都对他挺无奈的,也就没多说她,忙着收拾这间破旧
的瓦房。

  晚饭的时候她依旧在哪里窃喜的,老黄就纳闷了。

  「姑娘啥事这么高兴呀?」老黄咧着一口黄牙,憨厚的笑着问了一句。旁边
的我看他那笑容,呕……真是比哭还难看。

  「呵呵……黄老伯,我告你了我马上就是师兄的新娘了,我马上就可以和他
真正圆……唔……」还是师姐机敏一筷子青菜堵住了她的小嘴。差点就让她说,
那可就丑大了。

  「嗯?你和她要成亲了吗,那好呀,就在这办了吧,村里好几年没这喜事了,
行不,郭公子?」老黄说着看了看我,那渴望的满眼的渴望一下子我就心软了。

  「好吧,在这办,就按这里的风俗吧,可以吧?黄叔?」我吃了口米饭问了
一句。

  「按这里的风俗?」老黄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小声嘟囔了一句,又马上说:
「好……好……就安这的风俗,那你们可得听我的了。」

  「嗯。好……」我和师姐对他的反应表示很奇怪,但没多想。

  「这位姑娘也是你的娘子吧……」老黄并未理会我们的反应,指了指师姐问
到。

  「嗯……」师姐点了点头。

  「我们这的风俗和别的地方有些不同,到时希望你们配合我就可以了。」不
知为何,在得到师姐肯定答复后,老黄看师姐的眼神就变得有些猥琐了。

  看着他那个样子,我好像感觉掉进了一个陷阱,但我们毕竟寄人篱下,而且
外来人在村里地位也不高,我们既然答应了也不好反口,再想想他也不能把我们
真的给咋样吧。

  「不一样吗?老伯能不能说一下。」还是师姐细心,放下碗筷问了一句。

  「呃……这个……」老黄支支吾吾起来。

  「是呀,黄叔,你先给我们说说吧。」我见状也谨慎了。

  老黄见引起了我的主意,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马上咧着嘴,笑道:「郭公子
呀,也没什么,就是这里娶妻,特别是第二房都要请人扮婚育仙女,俺村里没有
年轻娘子,我想让秦姑娘来试试,可……可以吗?」

  「好呀,没事的,这是我该做的,让黄叔费心了。」师姐随即抱歉的笑了一
下,这一笑可把老黄迷的七荤八醋,一时呆住了。

  「是呀,黄老伯,就麻烦你了。」我连忙拉了一下小师妹,向老黄表示了感
谢,这才把他叫醒了。

  「哦?啊!没事的,不麻烦,不麻烦。」老黄想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不好意
思的回应着。

  这顿饭后,我们与老黄的距离也拉进了许多。只是晚上,他突然把师姐教到
一旁,说是要交代一下婚育仙女的事宜,但我总觉的有些不对,于是悄悄地跟了
过去,可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我听不到什么,不过为啥师姐脸红红的呢?那个
老黄也是,那个眼神?怎么那么狡黠呢,看来事有蹊跷,待会儿得向师姐问一下。

  没多久,他们就说完了,临别那个老黄竟痴痴地看着师姐婀娜的背影,留下
了口水!

  我先一步回到了我的屋子,待师姐一进门马上凑了过去。

  「师姐,黄老伯找你说了些啥?」

  「这个……」师姐却扭捏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呀」虽然师姐扭捏的样子十分调皮可爱,我实在坐不住,立马
追问。

  「哎……」师姐明眸看向我,小嘴半天才挤出来答案:「那个红运村,新人
洞房要……要那个仙水……」

  仙水?这是什么,我疑惑的看向师姐,等待她的解释。

  师姐红着脸说道:「就是……女子的淫水……」

  啊?啥?这……这是哪门子习俗。想到老黄那老家伙一脸的不怀好意,我就
怒从心来,夺门就想去揍他那老不正经。

  师姐见状马上,拦住了我,柔声说道:「没事的那个仙水,我们可以事先准
备好,到时再给你们呀……我们现在寄人篱下,不能和他冲突,闹不好的话,一
个村里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师姐,你忘了,你会毒呀!大不了毒死这村人。」我愤愤说道。

  「哎……毒一村人,哪有那么容易!」师姐幽幽说道。

  「那……就事先把淫……仙水准备好,量他也不能再怎么过分了。」我又一
次屈服了。

  「嗯,就这么办吧。」

  「那师姐,我们是不是……」我坏坏的看着师姐,咽了咽口水,抱住了师姐。

  「你呀……」师姐并没有反抗,纤手解起我的衣服来……


                (10)

  啪啪……时正午小村里响起了鞭炮,老黄家破败的木门上挂起了破旧的红灯
笼,村里的老头们老妇们三三两两的来到了他家,原本窄小的院子挤满了人,每
个人脸上写满了喜庆,看来村里很久没有这么红火了。

  我和小师妹穿着有些褪色的新人衣装,幸福的和老头们喝着米酒,听着他们
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以前村里山里的老故事,没多久太阳就下了山。村里的人悉数
离开了,可是有七、八个老头坐喜堂里,喝着茶和老黄闲聊着。

  时辰不早了,到了洞房的时候了,可屋里他们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调侃着,
我虽是不急,不过身旁的小师妹却很着急,一直催促着我,看来她是很期待,毕
竟山里这么久活春宫看了不下百场,就是石女也要融化了。

  「黄老伯呀,您看是不是照您说的,开始送洞房吧」我找了个机会客气地打
断他们,师姐这是也走了过来,因为这仪式她可是主角。

  「哦?是呀……那就开始吧,秦姑娘,你把裤子脱掉吧」老黄平静的说道,
一旁几个老头,一下子把目光聚到了师姐的身上。

  「什么?」我蒙了,这又是哪出?我立马回头看向师姐。师姐先是一惊,马
上过去低声询问。

  「黄叔,那个仙水我们准备好了,不是你说的可以事先准备,不用当场取的
吗?」

  「这……可……」那七八个老头立马向他投来杀人的眼神,老黄慌了一下,
忙说:「那对于本村的新人可以,你们是外来的,身上灵气不够,仙水隔就不就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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